楚明姣扫了他一眼:“你话挺多,等会也多说点。”
此时,以楚滕荣为首的“兴师问罪”派已经在跟前停稳脚步,汀白将到了嘴边的小声辩白咽了回去。
“殿下,宋谓触犯禁制,引发大祸,我等奉命而来,要将他押回神主宫审问。”神令使将展开的纸印递上。
谁知楚明姣连拿起来看一看的欲望也没有。
她生了双杏眼,眼皮向上撩或向下垂,都显得生动柔软,有种天生的风情,可或许是自身气质太清太孤,这种与人对峙的场合居然也丁点儿不落入下风。
“宋谓是我麾下的人,或罚或打,轮不到神主宫插这个手。”
她将那张纸随意推了回去:“人带不走。你们可以回去了。”
神主宫的人其实大多都和她打过交道。
她从前并不这样。
现在总算知道,这些年楚家嫡系嘴里的“不一样”,是如何不一样了。
反差有点太大了。
神令使们彼此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充当了发声人:“殿下,宋谓明知故犯,潜入祖祠,包藏祸心。今日这场灾祸,若不是被及时制止了,这方圆数百里,尸骨将堆积成山。”
“不错。请殿下——”
楚明姣食指点在唇上,噤声的手势下,那人话语生生卡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