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秋沉默一瞬,而后张口:“让我看着你。”
“我想看着你。”她嗓子未喊便已哑了,伸手捧起宁拂衣的脸,好像唯有紧紧盯着方能安心。
好怕这是场梦,好怕她离去。
宁拂衣讶异地笑笑,但还是顺从得侧身半躺在她身边:“好。”
随后将手伸进被褥,在一片热气中寻觅,汗好像夏夜潮湿的露水,让怀中的人变得鱼一样湿滑,好像捉之不住。
褚清秋顿时颤抖,她紧紧咬唇忍着不翻滚躲避,眼底很快水汽四溢,她半是欢喜半是难耐,目光却一直未从女子脸上移开。
“你再不会离开我了对吗?”褚清秋牙齿打颤,忍不住屈膝顶起被褥,随后用力握住宁拂衣的脖颈,将她强势地箍在自己双目看得清之处。
“当然。”宁拂衣手上未停,凤目潋滟着凑近,在她唇上啄吻。
“你若再忘了我,我便……”
“你便如何?”
“便……”褚清秋说不出什么威胁的言语,最后摇头,“我好像没资格这般说。”
往常一次次先转身的,通常都是她自己。
她不知晓,原来留在原地的人,会比离开的要痛上百倍。
宁拂衣看着她软了的眼色,便知晓她此刻思绪为何,于是目光流连,笑道:“好了,过往云烟,再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