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衣,你要囚禁我么!”褚清秋听见结界落地的声响,愤怒地甩开了宁拂衣的手。
白骨自她掌心化作玉棍,如剑般指着宁拂衣面门。
“我没有囚禁。”宁拂衣无畏地望向她,张开双臂,“结界同我命脉相连,你杀了我,自然可以出去。”
“宁拂衣!”褚清秋掌心白光一甩,凌厉寒光擦着宁拂衣身体而过,将石桥炸成碎片,桥下锦鲤将尾巴摇出残影,着急忙慌地躲避。
“你当真是好样的!”褚清秋气得眸尾泛红,胸脯起伏。
“你不是早便知道。”宁拂衣放下双手,眼中冷冽决绝,说罢没再多言,转身回了寝殿。
寝殿一片漆黑,有火烛随她脚步声亮起,照出屋中摆设的轮廓,宁拂衣步伐有些发软,慢慢坐在一张曜石方桌边。
喜鹊端上来一壶茶水放在桌上,轻声道:“堂主,您同神尊……”
“没什么。”宁拂衣道,她接过茶杯,自己倒了杯浓茶,抬头饮尽,企图压下心中的恐惧。
对可能再次失去褚清秋的恐惧。
喜鹊为难地嗯了一声,开口道:“神尊还立在门口呢,整个人魂不守舍。”
“知晓了。”宁拂衣闷闷道,她抬眼,“你去跑一趟魔窟,将能寻到的古籍尽数找来,再传令下去,要商仇告知所有魔窟的妖魔,寻找玉净开云瓶的下落。”
“一旦有线索,统统有赏。”她心思杂乱道。
“玉净开云瓶?”喜鹊将名字记在心中,颔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