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少出去。”
“我并没有限制你的自由。”
“那你能别对我冷暴力吗?”
诸伏高明意外地看着琴酒,表情困惑,问:“我有对你冷暴力吗?”
琴酒:……
好吧,的确没有。
吃饭喊他,有什么趣事也和他分享,上床的时候足够卖力……但心虚的是琴酒,自然总感觉哪哪都不得劲儿。
“我明天没办法请假。”诸伏高明开口,在琴酒露出失望的表情之前说道:“不过明天我出外勤,你要陪我一起吗?”
“可以啊,我陪你一起。”琴酒立刻答应了下来。
诸伏高明看着琴酒,微笑着点了点头。
糟了,更心虚了,准确来说是更愧疚了。
琴酒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良心,可恶,明明不存在但好像还是因为高明而隐隐作痛了。
琴酒盘算着自己和高明出来玩的日子,一般总会遇到点事情,大事诸如杀人案,小事就好像之前卖花的小姑娘或者小偷小摸之类的,反正没有一次是完全平静的。
琴酒一出门就迅速观察四周,打算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意外,诸伏高明倒仿佛对他们的瘟神体质没有任何自觉,只欣赏路途的美景。
这是出外勤,不是单纯的出来玩,诸伏高明也多少注意着四周,不过没琴酒那样疑神疑鬼罢了。
一整个白天过去,琴酒意外地发现,他和高明好像转运了,一整天竟然都没有出一起案子!
不容易,真不容易,看样子上次的寺庙虽然烧起来了,但好像也的确有点用处,他们身上的晦气反正是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