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
“对,因为生气了。”琴酒抱住诸伏高明吻上了他的唇,一番纠缠之后才松开他,说道:“你只顾着办案,所以我生气了。恋人与工作,当然是恋人更加重要,这可是你说的。”
“我可没有忽视我的恋人。”诸伏高明笑了笑,慢慢地将头钻进了被窝里面。
就在琴酒疑惑的时候,从某处传来的敏感触碰令他“嘶——”地吸了口凉气,红晕却一直爬到了耳根处。
“高明,你别耍流氓!”琴酒警告着,换来的却是诸伏高明的又一波进攻。
至于最后的丢盔卸甲,琴酒捂脸不想说,太丢人了。
警署的普通警察和公安之间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自从来到东京,除了最初的时候有公安询问了他几句之外,之后便完全将他丢去了警署。
一直在东京待了两周,诸伏高明终于打电话向当时带他过来的公安申请离开,毕竟他没有调职来东京,也不是嫌疑人,公安这边需要他自然可以配合调查,但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他便默认事件已经结束了。
至于插手广源明的案件,诸伏高明自然是希望的,但他也明白,他的意见并不重要,重点还在于那些公安的态度。
于是,公安再一次将他请去了公安部。
“你就是诸伏高明?”公安部的长官问。
“是。”
“我希望你如实告诉我,当时要刺杀广源明的杀手究竟是怎么死的?”公安部的长官眼神冰冷地盯着诸伏高明。
上位者直勾勾地盯着一个人,这无形中就会给被盯着的人极大的心理压力,也是精神审讯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