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车呢?”
“这不是?”贝尔摩德拍了下摩托的后座,调侃他:“小哥哥,上车,带你飞!”
琴酒对此嗤之以鼻,却还是上了贝尔摩德的车,毕竟他不可能走回去。
贝尔摩德没戴多余的头盔,车速飙起来的时候,琴酒银发飞扬,整张脸都在狂风中刮得变了形。
“你这段时间去哪了?”
琴酒听到了贝尔摩德的声音,但他真的不想答话,一张嘴就灌满嘴的冷风。
“你知道朗姆前段时间被罚了了?”贝尔摩德又问,声音中隐含着几分笑意,似乎对这一点格外满意。
啊……
朗姆被罚的事情,琴酒自然是知道的,而且他就是其中的始作俑者。
别看贝尔摩德装得好像一无所知,琴酒却明白,以她的情报敏锐度之前发生了什么早一清二楚了。
“琴酒,你冷淡了不少,别忘了,我们可是一起上过床的交情!”贝尔摩德故意这样说。
琴酒皱眉,当即打住:“你指的是被我打昏的那次?”
贝尔摩德:……
“我们没一起睡过,打昏你之后我就把你踢下去了。”琴酒冷静又冷漠。
那晚在宾馆,琴酒订了两个房间,贝尔摩德非要和他住一个,这也就罢了,床明明那么大,贝尔摩德却非要往他身边凑,最后他忍无可忍将贝尔摩德打昏一脚踹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