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大和敢助就抱着诸伏高明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拳头锤他的后背:“你这孙子怎么这次就这么听话啊!”
诸伏高明叹了口气,用手掌轻轻拍了拍大和敢助的后背,安慰道:“敢助君,节哀。”
大和敢助将诸伏高明抱得更紧了,如果不是因为大和敢助这会儿已经哭了,诸伏高明真会以为对方是故意想要勒死他。
将大和敢助送回房间休息,诸伏高明重新回来,和琴酒并排坐到了廊下地台阶上。
“喝点?”诸伏高明问。
“你不是说我伤没好不能喝酒吗?”琴酒看了他一眼,就发现诸伏高明手上拎着地不是酒,而是一盒纯牛奶。
他沉默了片刻,将牛奶接了过来,有些郁闷地喝了口。
“为什么让他节哀?他喜欢的女人死了吗?”琴酒问。
“没有。”诸伏高明说着却又叹了口气,感慨:“不过她已经嫁人了。”
“嫁人又怎么了?不能抢回来吗?”
诸伏高明沉默,他和琴酒的观念在很多事情上都有很大的不同,实在很难和他解释清楚。
“你知道他喜欢那个女人却不戳穿,该不会是故意等现在看戏吧?”琴酒又问。
这话有些伤人,诸伏高明长长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如果我喜欢一个人,才不会管对方有没有嫁人,有没有喜欢的人,反正抢到手了就是我的。”琴酒的态度强硬极了。
“人活在世上,总有许多事情是不如意的,也有很多事情并非那样简单。”诸伏高明淡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