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进去悔过?”

松田阵平沉默了片刻,开解:“可以减刑,或许不会被关太久。”

贝尔摩德笑了,她伸手用力在松田阵平脸上捏了一把,嘲讽:“天真。”

组织里的人多是无可救药之辈,她则是最无可救药的那个,是注定了要和组织一起腐烂到底的。

卡尔瓦多斯和红方威士忌打起来了。

这个消息劲爆之中又带着几分合理,谁都知道卡尔瓦多斯代表的是贝尔摩德的意思,而身为女人,对于红方那种变态就没有会容忍的。

“打得好,卡尔瓦多斯就应该弄死红方!”训练场上,基安蒂为卡尔瓦多斯叫好着。

卡尔瓦多斯没有说话,只在一旁沉默地练枪。

贝尔摩德不让他杀人,所以当时卡尔瓦多斯是直接冲过去和红方干架的,结果……他打不过红方。

卡尔瓦多斯的脸很黑,虽然红方威士忌说是受了伤,但事实上卡尔瓦多斯才是受伤更重的那个,他一定让贝尔摩德失望了。

那种变态,竟然会有那样的一身好身手。

“别失落嘛,下次再弄死他好了。”基安蒂以为卡尔瓦多斯是因为没能弄死红方威士忌而失落,立刻用肩膀撞了撞他的肩膀。

伤口被撞到,卡尔瓦多斯皱了皱眉,默默和基安蒂拉开了距离。

“喂!”基安蒂面露不满,以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卡尔瓦多斯。

就知道天天黏着贝尔摩德,对其他女人如避蛇蝎,也不见贝尔摩德喜欢他啊,基安蒂满脸都是为卡尔瓦多斯不值,在心里暗骂对方蠢货。

在组织传言中被卡尔瓦多斯重伤至今昏迷不醒的诸伏景光此刻正在……打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