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打酒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尖锐,令诸伏高明的神情恍惚了下,揪着西打酒的手也越来越无力,最后松开他的衣服垂了下去。

“他对你一点也不好。”西打酒伸出手摸向诸伏高明的脖子。

诸伏高明受了惊一般后退,眼神警惕地盯着西打酒。

“弟弟被琴酒残忍杀死,你却还要继续承受来自琴酒的怒火,真可怜啊。你当时调职过来是怎么想的?因为知道了弟弟意外死亡所以才过来的?现在这样,应该不是你的初衷吧?”西打酒蛊惑着诸伏高明,问他:“要不要我帮帮你?”

诸伏高明的眼睛一亮,但很快那抹光芒便又熄灭了,格外冷漠地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但至少我们都不喜欢琴酒。”西打酒没有反驳他的“道不同”,只找到了两人共同的目标。

诸伏高明明显有些意动,最终却还是没有对西打酒求助,转身大步离开。

身后,西打酒的笑声越发尖锐,仿佛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

而背对西打酒离去的诸伏高明也轻勾唇角,鱼儿,已经上钩了。

琴酒的车子就停在公园附近,他没有开常开的那辆保时捷,坐在车子里静静地等待诸伏高明拉开车门上车。

“怎么样?”

“西打酒来找我了,朗姆的人果然对我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