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波本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格兰威特掏出手枪对准了波本,语气森然:“你以为你真的有选择的余地?敢说一个‘不’字,今天就给我死在这里!”
诸伏高明皱了皱眉,诸伏景光则伸手摸向腰间。
“格兰威特,放下枪!”琴酒厉喝。
格兰威特不爽地反驳:“不能放他离开,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目的,如果他出卖我们将我们的计划告诉公安,那我们就全完了!”
琴酒愤怒地走过去一把摁住格兰威特的手,格兰威特咬牙挣扎了下,却又在琴酒的大力中泄了气。
格兰威特收枪,表情格外不爽地转过身子,背对着琴酒生闷气。
“我……我需要一点时间来考虑。”波本没有立刻给出答复。
他的脚步也朝后退了退,仿佛有些无法接受。
“我送他。”诸伏景光将波本送出门,站在门口对他说:“对不起,zero。”
波本望着诸伏景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房门却已经闭合。
门内门外,形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也阻隔了一对从小玩到大的幼驯染。
在这一刻,他们的信仰发生了分歧。
波本低垂下头,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门内,诸伏景光也静静地站在门前没有动作,他看不到门外幼驯染的表情,但依稀可以猜到他心情的落寞。
诸伏景光很抱歉,他想和波本解释,却又发现自己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