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认真倾听。
“第一件事,高明调职来了东京。”
啊……诸伏景光思维放空,高明哥他果然还是来了啊。
“第二件事,组织最近在审查波本,由我负责。”
诸伏景光顿时高兴起来,“那很好,只要你说了他没有异常,一定就……”
“不,我会对上面说,波本对苏格兰余情未了,嫌疑很大。”琴酒死死盯着诸伏景光的眼睛,一字一句。
诸伏景光愣住,然后立刻反驳:“你不能这样说,你这样会害死他的!”
琴酒没有反驳,他知道这样做风险很大,所以才会特地过来告诉景光一声。
“你为什么要那样说?”诸伏景光搞不懂。
格兰威特拍了拍琴酒的肩膀,示意自己来解释,开口:“你知道吧?波本是朗姆的人,琴酒向来是能找朗姆麻烦就找朗姆麻烦的,遇到这种事情不可能不故意踩朗姆一脚,所以不管波本真实情况如何,他都必须这样说,否则就算波本逃得过组织的审查,也逃不过朗姆下黑手。”
诸伏景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的确,如果琴酒轻飘飘放过zero,朗姆肯定要对zero起疑心。
“可是这样汇报上去,万一先生真的相信了怎么办?”
“琴酒和朗姆斗了这么多年,先生也不是不知道的,所以肯定不会相信,就算是信了……”
“信了,波本就麻烦了。”琴酒打断了格兰威特的话,将可能发生的真实情况毫无保留地告诉他:“如果先生真的信了,波本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甚至就算是先生不信,为了给我一个交代,他也会惩罚波本来安抚我。如果朗姆力保波本,波本就不会有太大的事,但如果朗姆这次不保他,波本的处境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