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离开了,贝尔摩德僵硬地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发白,但片刻后却又恢复冷静,她以前也帮了琴酒那么多忙,那块木头最多警告她一番,不可能真因为这种事情和她撕破脸。
真可惜啊,让朗姆大受打击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贝尔摩德完全没想亲自对波本出手,她和朗姆的关系虽然差,但两人从来都没有撕破脸过,最多在旁边看个戏罢了。
深夜,波本完成了组织的任务,一个人顺着废弃的铁路走着,那辆眼熟的黑色保时捷就这样出现在了暮色中。
远远地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车型,走近了看,才发现里面的人也这样眼熟。
琴酒?
波本的心底升起警惕,他单手插兜摸上口袋中的小刀,另一只手则仿佛轻松地放在方便掏枪的位置,笑着朝琴酒打了声招呼:“怎么?这么晚了跑这里来遛弯?”
琴酒没说话,甚至没有将车窗降下来,一张脸臭得好像是茅坑里的石头。
在发现波本的身份已经完全被他看穿之后,为了增加波本的存活率,苏格兰在琴酒面前帮他说了一肚子的好话,甚至连两人是幼驯染的事情都说过了。
弟弟的幼驯染啊。
琴酒不爽,更多是对公安的。
派遣这两个人来组织卧底的公安高层到底是脑子有病还是和这两个人有仇?一个少见的金发黑皮、警校第一外加一个亲哥在当警察并且令人一眼兄弟也就罢了,这两个令人特有记忆点的家伙竟然还是幼驯染?还是警校同期的风云人物?
这已经不是脑子有问题可以说明的了,派他们来卧底的家伙绝壁和他们有仇!
“上车。”琴酒终于降下了车窗,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