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继续。”

苏格兰一张脸顿时都皱了起来,不要了吧!

医院中,波本重新睁开了眼睛。

卧底应该无时无刻都保持清醒,但昨天那种情况,他也实在没办法假晕,一下两下的到底还是被彻底砸昏了。

头好疼……

波本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脑袋上被缠了厚厚的绷带,轻轻一碰就疼得厉害。

hiro下手好重,波本心里边抱怨了一句,却也明白那不怪他。

昨天那种情况,但凡苏格兰有一丁点犹豫,他和苏格兰都要死在酒吧。

“呦,你醒啦!”基安蒂推门进来,表情十分兴奋:“很大胆啊,竟然真敢撬琴酒的墙角!”

波本坐了起来,病房里没人,朗姆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但显然没有来关照他。

“你怎么来了?”

“大家都是同事,我来看看你。”

“看我笑话的吧。”波本可不信她真的那么好心,基安蒂这女人,向来是哪有热闹往哪凑的。

基安蒂开心地笑了,也并不避讳,朝他开玩笑:“你还真行啊,让琴酒亲自请你喝苏格兰。”

波本又露出了那种不以为然的笑容,问:“苏格兰呢?死了?”

“你都没死,他怎么可能会死,琴酒对那家伙可宝贝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