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不甘居下,挑起无边战火,涂炭生灵,祸害三界,怎么到天帝口中,妖魔到成了无辜?
请问天帝,把为三界众生付出性命的天界英烈放在何位?把那些受战火波及家园尽毁,亲人亡故的三界众生又放何处?
再问天帝,柏麟呕心沥血御敌之时,天帝何在?众生蒙难时,天帝何在?我领天界将士拼死浴血以抗修罗时,天帝又何在?
三问天帝,罗睺计都是否是修罗先锋?这殿中妖魔是否皆与千年前的仙魔大战有涉?仙魔大战是否因罗睺计都所向披靡而令天界难守?罗睺计都他们是否又杀戮过天界将士?”
一声高过一声的诘问,越来越重连天帝也承受不起而气窒的神威,甚至连天道之眼也隐隐出现的法则之力,无一不在证明,此刻出现的,正是千年之前的,战神。
禹司凤双目之中早已不再是那似怨非怨,似泣非泣的神情,反是一派受到过度惊吓,强自镇定的游离之态,他似乎想唤一声“璇玑”,却又似不敢一般,畏畏缩缩形似败犬。
天帝张口结舌,他到是想口吐莲花与战神争言,可是天道之眼显露,天道法则之威下,他的一切狡辩言语只要出唇,就会化为天雷锁链加身,到时便再无退路。
——到不如此时先闭口不语,思个良策以退而全身,也好过众目睽睽之下颜面尽扫,沦落天雷加身地步。
战神身形微动已至柏麟身畔,轻挥之间玉阶上的白玉八宝座已移到身边,轻扶有些失神的柏麟坐下,反掌间取过袭素色云锦滚白狐毛边风氅为他披上,语声清冷却又温柔:
“君昔日言过最信我,我亦深信君言。却何故君却将凡人痴女误为我?我可是君的战神。
她不过是修罗王的一缕魔魂煞气强附于我身魂,只要诛仙台上天诛之雷三击,便可让诛灭,却不想……”
恨恨回目瞪向天帝父子,眸中尽是刀锋般寒芒:
“十世历劫,我杀他九次,皆因他是坏我历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