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荼靡之花,乃做此用!
只是,荼靡之花乃是冥地所独有,他自认从与陵端相见起,二人并无一时稍离,在他眼皮下,陵端如何弄到此花?
陵瑞很确定,这花两年前才出现院外的。
“谁让,我的星蕴漏了底,惊动了‘老朋友’,他专司吞噬魂之恶者以为净化。
那东西吃得多了也恶心,自然也想让旁人也恶心恶心,这做怪,便寻到我头上来。”
陵端很是不屑的翻个白眼,他实在对那送花者无语,身为神魔玩这种小把戏,也不怕笑掉旁者大牙,幼稚!
陵瑞曾得陵端细诉洪荒过往,只一细思便知为谁,竟不住轻笑出声,那原本还有些泛白的双颊也因这笑染上轻粉,美玉生晕最是动人。
“笑起来这般勾人,不看紧些如何是好!”
陵端轻拍额头,低声嘀咕着,一双星眸波横潋滟,似真似假在陵瑞耳畔低语,温热吐息吹在陵瑞耳垂,令那玉白迅速变得绯红。
“不、不会的。”
陵瑞有些口吃,他微微垂头,露出一段白皙后项,清透的肌肤象上好白瓷似明净,仿佛不知陵端是故意欺负逗他,犹自分辩道:
“除了端儿和师尊,谁也不会对我好。而唯一把我当宝的,只有端儿,所以,除了端儿不会对别人笑,也不会和别人走。”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看着陵瑞傻傻的,有些笨拙的解释着,陵端心里有些酸涩。这么个笨笨的,努力靠近自己,用能给的一切向自己证明的人,怎忍心再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