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些,你轻松,师兄我也没那么累。否则,要时时想着开解你,对师兄来说,也很费精神的。”
陵越轻叹出声,他并不怪百里屠苏伤了自己,只是深怨自家忘了祭祀之大忌惹出祸来,累及师尊不言,也让屠苏为门派所忌。
不过,陵越到是深幸,屠苏虽为门派忌,但也因此摆脱焚寂煞气的控制,也算大幸。
只是唯叹,自家今年原思往琴川一行,一探梦中所见那方兰生的,实在想知,他是否为自家亲弟啊!
百里屠苏知道陵越不怪他,可他怪自己。
若非当日失手伤及师兄,只怕师兄此刻亦如天上那二人般肆意洒脱。那般自在逍遥,连自家也是羡慕得紧,何况久卧病榻的师兄?
只是多想无益,百里屠苏为陵越紧紧狐裘,免让寒气再扑了师兄,见陵越饮尽灵液后,脸上有了些许血色,心下也是一松。
耳畔又听得陵端大呼小叫的闹腾,陵瑞只轻笑纵着他,便也不由自主的笑出来,轻叹道:
“他可真快活!”
“那只小胖猫,从小就闹腾,他要不快活了,估计咱们大家的日子都要不好过了。
所以,随他吧,总不成他还能拆了天墉城的大殿去?!”
陵越也是一哂,转而记起今年是天墉城收新弟子之时,亦是那人上天墉城之时,暗恼自家伤得实在太不巧,唯有嘱咐百里屠苏道:
“屠苏,今年乃是招收新进弟子之时,你不及陵瑞、陵端见识深远,又不曾负责过此事,若掌教真人安排下来,还是推了吧!”
百里屠苏沉默的点点头,弯腰扶起有些倦怠的陵越,轻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