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赵青峰,到底是何来历,一到便搅得圣教上下不安天翻地覆,你这教主到是半点不慌,座子坐得稳当。”
“义兄向来不喜繁琐,何时关心起这教中事务来?”
季川见阎翮显是有些不适,便倒了茶水递过,并移身近前,双手轻轻按揉阎翮头上穴位,带着些许讨好意味轻笑:
“义兄,我这按揉手法可好?为弟可是为你,私下练了许久。”
季川的按揉手法轻重适中,也缓去了阎翮微微晕眩与头疼的不适,让他面上微松,似嗔似笑的道:
“你少与为兄打太极,又不是不知,为兄的喜恶向来都不能随心,何来什么喜与不喜?便是习医问诊也是父亲言我资质不佳,让我习的门求生之技罢了。
如今你才是圣教之主,凡事也自有你的主意,我这连名姓也要深藏的人自是管不得你……”
“义兄,只要有本座在一日,谁也不能动你分毫。”
季川肃颜正色的轻语,打断了阎翮略带自嘲的言语,他自来便知体弱是义兄心中的道伤,他实不忍兄长再自伤,也不愿二人有隙:
“赵青峰之事,乃是本座思虑不周,只待所查之事有了结果,自会周全处置。”
“但愿如此。”
阎翮也不愿因此与季川起了争执,他还惦念着聂怀桑要来之事,便转了话头:
“今次我回来也不是来予你添堵的,是北边有细作潜入,圣教经营的马场是供边军所用,一切皆要仔细,也防着外人对你这教主下阴招,我才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