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碌无为者却在胡吃海塞,看着台上献艺佳人心中作痒不已。
还有一等,便是纯属凑热闹的,左顾右盼四下点评,以期能呼朋引伴一番。
可任是哪一种,也不似聂怀桑与阎翮这般,只各拿把瓜子混事,把满桌佳肴当寻常市井卖的黑馍般不屑一睹。
崔氏少主崔少华是位心思敏慧的青年,他早注意到聂怀桑与阎翮的不同,只碍于今日自己是主家不得轻动,又恐相待不周失了礼数,便在敬过几席酒后,持杯移步聂怀桑他们这一席:
“二位兄台,小弟有礼!不知是否有所不周,令二位酒不沾唇菜不举箸,小弟在此赔礼了。”
“我估摸着你也该过来了,再不来,你崔氏满门可不剩几个了。”
阎翮乜了眼崔少华,捏着阿狸的胖爪爪玩得专心,他可没把这崔大公子放眼中,自然言语间也极不客气:
“这满桌子酒菜都有毒,吃了可是要命的,我′们又不傻,吃它干嘛!”
“有……有毒?”
崔少华虽是一惊,却也未信,只当是阎翮出言戏耍,却也没有恶言以斥,仅微沉脸色:
“仁兄莫要说笑……”
“谁同你说笑了?有那功夫,我还不如炼几炉药出来得好。”
阎翮最是不耐同这些个文墨士人打交道,他性子急燥,要他与人说话把一句可完的说出百句来,实在是难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