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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聂怀桑到底是其仙门长辈,在有事相求之下,还敢不亲往,只遣人送帖,也实是……”

“你想帮金凌去请聂怀桑?只怕他未必见你。”

蓝湛伸手递过瓶“天子笑”予魏无羡,眉间似有忧色:

“听闻聂氏老宗主已沉疴难起,闭门谢客久矣,你今时上门,却有强逼之嫌,恐招非议。”

“我若不去,那位又有何人能请动?如今金麟台地动不休,我们又皆不通阵法修补之事,不去寻他,又寻何人?”

魏无羡苦笑不止,似噙着枚吞不下吐不出的苦莲子,唯有无奈:

“他救我复生,我助他惩凶,又有昔日同窗之谊,纵是因为救我让他当时未能及时觉查金光瑶动作,误了赤锋尊性命,心里存了怨,又因后来我那‘奸邪’之言让他动气。

可好歹,我去十次不净世见他,至少有个三、五次是见的,就是他养的那只狗……又肥又圆又凶还长不大,真不知哪里寻的。

让那么小只的追得乱跑,也实在是……”

魏无羡越说越小声,摸着自家鼻子实在尴尬得不行。也亏得金凌是师姐的儿子,他才不得不走这趟,要是江澄家的崽子,他铁定不去讨这嫌。

聂澜对魏无羡的脸皮也是服得不行,自家已令人广传“聂老宗主病重不起”还上门,这脸皮真是不服不行。

只这位明知兰陵金氏予清河聂氏已然因赤锋尊一事为仇,还敢上门来请自家叔父,且是在自己把兰陵来使打发走后,就实有些过了。

“仙督,莫公子,兰陵金氏与我清河聂氏之事,二位也算得是当事人,不会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