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太爷的脾气发大发了,把那些个鬼子弄的病毒提炼精纯又丢回鬼子国去,还降下九天雷罚劈了一天一夜。这不,连那倒霉孩子的祖坟都给掀了盖儿,还被劈个半死。这下,那些个倭鬼,就快成没娘孩子,大约一战就会了帐吧!”
张启山自身上怀上便嗜睡,这会儿已睏得东倒西歪,却犹自问:
“太爷,说了怎么,下矿了么?”
齐恒边扶他躺下,边回答:
“大约三天后,不过你要想去也没问题。反正太爷他历害,怎么也不会有什么的!”
“是啊,太爷威武嘛!”张启山鼓了鼓腮帮子,有些小小不悦:
“先前每次召雷劈我都那么狠,结果嫁人生子还是我,真亏!”
“好,好,好,是我不对好吧!”
齐恒边笑边为张启山理好被子,让他舒服躺下后,看张启山已睡稳后,方才去陵端院中。汤池中氤氲雾气升腾,陵端手持酒盏浅酌,红袍似血,青丝若墨于池中似隐似现,妖媚得象水妖般惑人心魄。齐恒纵拥与之相似容颜,却不及这份儿艳丽,连他都会被惑了心魂,何论他人。
齐恒小心凑过去,谄媚的为自家太爷斟酒,笑问:
“太爷,佛爷他,想下矿,他这样儿?”
“想去就去吧!”陵端的指若玉透,轻拂开瓣调皮落向他鼻尖的桃花辫,慵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