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端声音慵懒中带着几分惑人的微哑,让欧阳少恭狐狸毛都竖起来,迟疑的问:
‘您在干嘛?’
‘揉猫团子,还是小猫崽子好玩呀……’
“我去……,逗猫都逗得让人耳朵发痒,真不知道咱俩谁才是妖精。”
欧阳少恭用力甩甩狐狸毛耳,面上飞红,只觉自家这日子是越过越荒唐了。
容齐也有此觉,在听得那人以“漫夭”之名周旋于宗政无忧兄弟之间时,他便心生此感。
不过,这又有何相干?左右不过是那人所自择,不同的是其生命中再无个容齐罢了。
只是,和亲公主?
宗政允赫是不是疯了?
那人腹中珠胎暗结,却送入西临?真以为是“奇货可居”,想如吕不韦般么?
只是,他容齐不是那公子异人,漫夭也做不得赵姬,弄巧玩奸什么的,还是别来吧!
就是光想想,也觉太过虚假,忒伤眼。
西启群臣现在根本没空理北临要闹什么鬼,他们一个个手上政务一大堆,忙得连吃饭喝水都快没时间,哪里有空关心其它?
有个英明的君主是好事,可这位君王太会绕着弯盘剥手下臣子也是头疼。
周边之国尚在忧天时不利,西启之臣却在愁粮库不够,余粮无处存放。
北临尚在想时有旱涝,西启之臣却在想水利之款以何借口转嫁于他国头上,顺便再敲上一笔?
反正,为了西启能人人富裕个个强,被容齐洗脑得掏空心思坑别国的西启众臣们,那肚子里的坏水那是直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