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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泰平帝看到此折子时,也丝毫不觉得对容太师有愧疚,反而觉得对方病逝于牢狱中,让他的帝王名声蒙上一层灰,连带着对容家其余人也迁怒了起来,直接下令,“容家其余人便流放岭南吧。”

说完泰平帝又重重咳了几声,近来的御医院真是不中用了,便是多看一会折子都觉得头目眩晕,只怕自己撑不了太久了。

这样一想泰平帝又私下解除了大皇子司琛玉的禁足,让他留在身边侍疾,实则抓紧时间教导帝王之术。

而明面上又授予襄玉公主管理三司,可任命五品以下官员之权,以安抚可能有的情绪怨言。

萧函也不管泰平帝可能存在的心虚,反正便宜父皇主动给的,她自然统统都是笑纳的,

至于那些自以为是给出去的权柄,想收回去可就难了。

萧函虽不是原身那个养在深宫,对政务一窍不通的小公主,不过要将这些权柄实实在在地化为自己所有,也着实费了一番心思工夫。

说起来自她名正言顺监国摄政后,也许久未拜访过靖国公府了。

不过在朝堂上沈家倒是还算默契,暗中配合了她不少。

而大皇子被提前解除禁足,还被留在御前,明显透露出是打算以储君来培养的意思,沈家也第一时间知道了此事。

沈旦不禁担心起来,问父亲,“ 陛下又是命公主监国,又是让大皇子为储君,我们沈家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