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宁如说,“打个比方,你十几岁就遇到一劫,就此丧命,那该怎么办?这可是天道啊。”
宴止川听后,竟轻轻笑出声,目中满是无畏,“这又有何难,天道灭我,我先灭天道不就好了?”
这话狂妄中二,但宁如忍不住被吸引了目光。只见少年带着轻微的病气,脸色苍白,但瞳孔如鹰隼锋利,薄唇轻弯,配上狂妄的话语,整个人散发着意气风发。
“怎么?”
注意到她呆愣目光,宴止川问道,眉宇间染上烦躁。
宁如回过神,试图糊弄,“没、没有,就是……”
“那你整日看我做什么。”他语气越发不爽。
见他又穷追不舍地咄咄逼人起来,宁如只好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刚才你那样,挺帅气的行了吧。”
少年微微瞪大眼睛,逼迫的气势消散而去,转而代之的是一股不自在的无措。
下一瞬,他抿起唇,转身大步往前走,语气僵硬,“问好了,可以回去了?”
“哦,好。”
宁如跟着他走了几步,想到什么,突地扬起笑容,“对了,你跟我来。”
宁如翻开掌心,念了句咒,掌心生出一团如棉花般的白团,她搓揉几下,弄实了,丢到脚下。
白团在地上越变越大,宁如踩了试试,挺稳的,便跳了上去,又回头叫了声小蛇。
宴止川迟疑片刻,也踏了上来。
“这是何术?”
宁如试探性地问:“是不是想让我教你?要付学费哦。”
少年别开头,不吱声了。
“自创的,我是看一部叫哆啦a梦……就是一有趣的话本,产生的灵感。”
宴止川:“自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