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背过身去,将门“嘭”地一关。
那姑娘自打进了欧阳海的府邸,就被他千娇万宠着,从来没被人这样不留情面的拒绝过,她也没料到这段月容如此不近人情,如此不怜香惜玉,心中又是羞愤又委屈,捂着脸跑了。
欧阳海见自己的宠姬哭着跑回来,心疼的不得了,将她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安慰了许久,心里也有些烦躁。
这段月容不近女色,可如何是好?
转念一想,那段月容身边的小厮和他一直形影不离,而且相貌清秀周正,再想想内侍来宣旨的时候说的话,也许这段月容不是不近女色,而是偏爱男风也说不定呢。
想着,便叫来管家,问:“今日弹琴的那个琴师可还在府上?”
管家答曰:“那琴师正在偏房歇息,还未离府。”
欧阳海道:“好!好!好!你速去告知那个琴师,让他好生打扮一番,去今日来的那个贵客房里伺候,伺候好了老爷我重重有赏!”
那姑娘走后没多久,段月容便又听见一阵敲门声,这次打开一看,门外站着的居然是一个十几岁的清秀少年。
段月容脸色黑如浓墨,险些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杀了这个少年。
他曾嘱咐过那个传旨的内侍,若是欧阳海问起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就尽管把他往贪了说,也不知道这内侍有没有擅自添油加醋,居然让欧阳海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他房里送人,这次居然还送来个少年郎,简直是欺人太甚!
担心若是再将他赶出去,欧阳海会再送些人过来,影响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便将身一让,于是给那少年让出个空隙,琴师便进了房。
那琴师甫一进房,便开始宽衣解带,段月容眼神一冷,点了他的穴道,他便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