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匕首,刀刃薄如蝉翼,闪着冰冷的银光,从杀手头上拔了一根头发,往刀刃上一吹,发丝立刻断成两截,段月容满意地眯起眼睛,脱了头领上身的衣裳,将刀放在盐水里荡了荡,刀尖插/进头领的胸膛。
把刀柄往上抬了抬,刀背上附着的水珠顺着下斜的角度滑入皮肉里洇染开来。
手腕一扭,匕首跟着转了一圈,一块铜钱大小的肉被割了下来,血顺着他身体的线条下落,但流的不是很多。
伤口周围被涂了一圈盐水,痛得他惨叫出声,额头上沁出豆大的一层汗珠,脸色苍白的像雪一样。
段月容愉悦地笑了,又将匕首沾了盐水,割下一块同样大小的肉来,他曾用这个法子,亲手弄死过不少说他像姑娘或是将他当做姑娘出言调戏的人。
每割一块肉,都要沾一次盐水,不过割了三刀,杀手头领就痛得难以忍受,连连哀叫道:“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求这位爷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李怀玉起先只当段月容是吓唬人的,哪知他居然真的动了手,看神情似乎还很享受的样子,吓得他头皮发麻,双腿酸软。
但在第三刀的时候,听那杀手头领连连讨饶,愿意说出幕后主使,心里一喜,也顾不得害怕,忙让人将他解了下来。
那人痛极,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李怀玉问:“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杀手头领嘶嘶抽着冷气结结巴巴道:“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