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看了半晌,确定了这个坑里没有什么机关陷阱,猛的跳将下来,在坑里与段月容对视着。
老虎打量他半晌,似乎是确定了眼前这个人类没有攻击性,便一个猛扑过去。
段月容灵活一闪,躲过老虎。又一跃,跳到了老虎身上,手脚并用死死定在老虎身上。一只手握紧黑曜石,往老虎脖子探去。
老虎拼命跳跃扭动着,妄图要将段月容摔下去,然而段月容却像与老虎合为一体似的,纹丝不动。
这老虎见甩不下他,干脆往地上一躺,又一滚,肚皮朝天将段月容压在地上。
几百斤的重量就这样压在身上,段月容几乎喘不过气来,胸口闷闷地疼,似乎有什么腥甜粘稠的东西要从喉咙里涌出来。
段月容咳出一口鲜血,手上动作不停,费力探向老虎喉咙,狠狠一划。
老虎吃痛跳了起来,血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段月容只觉得胸口疼痛难忍,似有一把利刃在胸腔捅着、刺着,每吸一口气,痛就加深一分。
段月容被压着没能使出全力,老虎皮又厚,那一下只划破了皮肉,并没有伤及要害,但足以激怒那只老虎。
老虎又是一个猛扑,段月容就地一滚,躲开了。
你扑我躲几个回合下来,段月容有些筋疲力尽。老虎似乎看出段月容体力不支,兴奋地吼一声,流星一样往段月容扑去。
段月容扭身就躲,终究还是慢了一步,被老虎扑倒在地。
老虎的两只爪子深深嵌进段月容两肩,痛得他闷哼一声。老虎张开血盆大口,要去咬段月容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