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晓的应声故意拖拽得很长,此刻她的笑意已然清晰可辨了。她自在地笑着,分外轻松的姿态。这幅模样让五条悟觉得很是熟悉,仔细想了想,这不正是自己会摆出的神态吗?
此刻的她真的很像自己,于是愈发失去了五条怜的模样。
当然了,按照辈分来说,无论如何都应该是他像五条晓才更合理一点。可五条悟绝不会苟同这个说法。在他看来,就是面前的六眼像他,这个逻辑不会有错。
“你这话说得很了不起嘛。请你直接说给她听。”五条晓很难得的直到这一刻都在笑着,“她听到了,会觉得高兴的。”
“只是在她的身体里待了二十分钟,就连她的喜好都摸清楚了?”
“是的。你莫非是在嫉妒我?”
“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是呢。”
她不再说什么了,最后的一抹笑容默默消失在抿起的双唇之间。
诅咒的攻势仍未减弱,也许对于这个脱胎于原始渴求之中、根本无法被称作是“生命”的生命而言,现在是孤注一掷地最后机会。
杀死六眼——身在此处的每一个六眼。而后它便能迎来尘封已久的自由,再也不必在无穷无尽的空间之中往返奔走。
在敌方的反抗最为激昂的时刻,按兵不动倒是不错的选择,尽管躲来躲去总显得他们仿佛已陷入了被动的境地。有短暂的几秒钟,五条悟与五条晓的逃避路径重叠在了一起,能够听到她压低的话语声。
“你觉得应该怎么袚除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