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嚷嚷着的话语莫名像是一种控诉,一时让五条怜有点失措,刺得心跳也变得突兀。
“呃……没有,我没期待。我这只是——嗯——合理的一种猜测罢了。”挪开视线,她支支吾吾着,“电影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不要总说电影,偶尔也说点你自己的想法嘛。”
“我?我没有什么特别的见解。”
她只是一个想象力匮乏的家伙而已,倘若没有文艺作品的思想作为支撑,她坚信自己没有办法再诞生出更多的思维。
“你考虑的方向确实没错。搞明白为什么只有你和开膛手五条有关系,就是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之一。”他忽然换上一如既往的那副笑嘻嘻面孔,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觉得有趣,只接着那个无聊的未尽话题继续说道,“六眼能够看到我们拥有一半的相同血脉,所以要让你失望啦,你的期待没办法实现了。我就是你血脉相连如假包换的最亲爱的哥哥哟。”
“请把‘最亲爱的’这个形容词删除,谢谢。”
“不。”
“删掉!”
“不要嘛!”
“……随便你。”
五条怜不想陷入与他无意义的辩论之中。她在木廊的边缘坐下,与他挪开三米远的距离,以此表明对他的一点小小控诉。
似乎就是在落座的同时,近旁的草丛微不可查地动荡了一下。
伴着窸窸窣窣的微弱声响,三色的小猫从枝叶之间探出头来,轻巧地跃到她的身边,圆乎乎的爪子落在木板上,碰撞出“咚”的一声,歪着脑袋,异色的眼眸盯着她和五条悟,下巴微微扬着,很傲气的模样,似乎是奇怪着这对从未见过的生疏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