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现在也很想坐上新干线就是了。
思来想去,还是稳妥的方式最好。
四下瞄了好几眼,确信周围没有任何路人在看着,五条怜飞速蜷起身子,轻巧地抵达了结界之内的地域。
沿着生锈的楼梯来到二楼。这里的住户一定全部搬离,不知是刑事案件的缘故,还是出于诅咒事件的考虑,一路走到尽头的房间,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外,就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了。
推开肮脏的白色木门,小小的一居室即是死亡降临之处。在十二小时前,这里再次迎来了死亡。
罪人父亲死了。
他高高地悬挂在横梁上,天花板透落的影子遮挡住了不成人形的扭曲面孔,颜色鲜亮的囚服下是瘦弱得如同骨架的身躯。发霉的面包落在各处,空气中也弥漫着霉菌的气味。
窗外吹来了风,推着他的身子晃呀晃。
像钟摆一样。她想。
比起昨天所见到的鲜血淋漓的场面,眼前的死亡算得上是文雅了。
“看守所的伙食很差吗,把这家伙也饿死了?”
她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挪到了五条悟和七海的中间,戳了戳他的肩膀。
“你现在都这么乐善好施了吗?居然主动帮七海先生调查他正在负责的工作。”
五条悟蹙起眉,露出一种莫名奇怪的表情,看不出究竟是困惑还是不解,也有可能是其他的情绪在作祟。他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七海海在调查这件事?”
“难道这是外行人不得知晓的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