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过,该我做的,我从不假手于人,不该我做的,我也做不来。我一个逗鸟玩扇的纨绔,你们坑我,有意思吗?
行了,那些个事儿念在乃是非常时,我都处置了。接下来,要有一件再丢我面前来,我怎么把二位弄出那木头匣子的,我就能怎么把你们装进去,接着,听、训~。”
折扇轻展,聂怀桑也不等俩兄长回神,便这么自顾自的离开,全不理那双腿软成泥,坐在地上相顾无言的难兄难弟。
——叫你们把事甩给我,吓死?活该!
不独聂明玦与孟瑶惊魂,蓝曦臣也是吓得不轻。
自家人自以为是的猜测,与明明白白的实证相比,到底是后者要吓人得多,至少对蓝曦臣来说。
只要想到怀桑那壳子里套的是自家以雅正称世的父亲,蓝曦臣便有种想以头抢地感觉,特别对上那张清秀精致小脸,蓝曦臣就觉得,自家想撞墙清醒一下。
反是被蓝曦臣告之此事的蓝启仁甚为淡然,他由幼至长被那不靠谱的兄长都吓过多少次了,也不缺这趟,习惯便好。
——只这占了人聂家孩子壳子的事不好说,聂嘲风那老小子又是个护短不讲理的,为免多生事端让两家生出嫌隙来,还是昧着良心装不知为好。
于是,在蓝氏人三缄其口中,聂怀桑这“青衡君”的帽子到越扣越实在,抠都抠不下来了。
对此,聂怀桑也只剩无奈,而再无其它。
毕竟,此事旁人或不知不解,聂怀桑却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