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越看越糊涂了?他是,谁都象呀!”
“你问我,我问谁?”
聂明玦黑着张脸,因为这些杂七杂八的琐碎事,他都好久没能同自家妻子好好说话亲近了,心中不悦,自然话也有些硬,只是兄弟多年,又有同棺一起让聂怀桑折腾的情谊在,到底还是和缓语声言道:
“无论是老祖、蓝宗主还是小桑,你以为咱们三个能闹得过哪个?你就看清他是谁又如何?惹火了,信不信我们比现在还惨。”
“信,能不信吗?”
孟瑶只觉后脊梁骨泛冷,那断臂穿心之痛似又隐隐,可更让孟瑶发毛的是那无休无止的诵读,及那根穿了麻线给他缝上断臂与伤口的针。
甩甩头,孟瑶狠狠搓去身鸡皮,迎上蓝曦臣担忧目光与聂明玦带笑眼神,露出个似哭似笑的神色,苦着脸抱怨:
“还好就一个小怀桑,否则,我们都不用活了。”
“阿瑶多虑了,怀桑就是顽性重些,哪有阿瑶想的那般可怕。”
蓝曦臣冲孟瑶安抚的笑笑,其实他们心知肚明,聂怀桑可不可怕,是要取决于他愿不愿意。
怀桑是天下最顽皮可爱的弟弟,也能是天下最可怕的执棋者,若要他是前者,他们这几个为兄的,就得让怀桑只欢颜才是。
于是,认命的三尊只得埋头于各方事务及账簿中,江澄的闲事还是让他自家老子去伤脑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