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你时,怕是没先说他是谁,而是先给你摸骨探脉了吧!”
聂怀桑悠然的自怀中取出块乌沉小木牌上,上面的花纹古拙而玄奥,且木牌上有聂怀桑的名字,语声淡然:
“不净世有定魂木,姑苏蓝氏有玉魂牌,兰陵金氏是天香玉佩环,岐山温氏有扶桑九照灯,而云梦江/氏,有重莲玉璧。
凡是其血脉、亲族、弟子、门人之生死,若然有变,第一个知道的就是家主。
而要探寻亡者血脉就更简单,不过举手。
魏长泽公子生时对江宗主多有恭敬,当初非是藏色散人用强,他是万不敢与之有所牵绊的,而他们二位离开莲花坞也是虞夫人所逼,才让江宗主撕毁魏长泽公子身契的。
所以,魏婴,你告诉我,这一切的古怪,到底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
魏婴惊惶而畏缩的低下头,努力想闪避开聂怀桑那冷电似的目光,他只觉自家从没这么冷过,冰冷得象冬雪一样,连心都要冻结住,血脉中再无一丝暖。
“魏婴,凝神。”
蓝湛终是不忍见他那被丢入冬夜冰水中弃犬模样,抬手轻按魏婴肩头,让自家掌心的暖传给他,也让魏婴终于恢复少许活气,可怜巴巴的转头望向蓝湛,那神情,活似下一刻就会哭出声般。
那没出息模样,让聂怀桑无端想起那不争气的夷陵老祖来,一时气冲脑门,抬腿就一脚踢在他腚上,骂道:
“个没出息的样!已成事实的东西,你接受便是,要哭要嚎,日后多少日子嚎不得?
既已有疑,当解之,左右此处离当年二位夜猎身故之处不远,查个明白也不难,用得着拉个苦脸给我看吗?个不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