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戮玄武也是倒了血霉,它就是只人为造出的多活几百年的有丝玄武血脉的蛇龟罢了,却偏让位飞升老祖惦记上,就这么又炖又烤的折腾,连死都那么憋屈,生生是焖熟的呀!
而就这样,它的残蜕也是未得保全,成了聂怀桑的教学所用,让魏婴与蓝湛见识了如何在手中无剑之下,利用符、阵、法等术攻击敌人,以保全自家的法门。
“……就如此物,其甲虽坚,却也非不可敌,它困于潭水不可离便是最大弱点,以玄火之符点沸潭水,纵有活水流入,只要你画符速度够快,一样把它能煮熟。
加上水能导引雷电,雷火符人人皆会,砸下配合,若再有千钧阵与泰山压顶等,我们都不用进洞,它就成泥了……。
妖兽,是这世上最易收拾的了。”
聂怀桑用长柳为线,卷着那乌沉沉的阴铁剑在溪中洗了又洗,才满脸嫌弃的拿在手中,微运灵力便觉其中怨气四溢,歪头看了看早已被他一番手段惊得木然的魏婴,和沉湎于他新授的《梨雪》中的蓝湛,心中已有所决断。
世人只知聂氏先祖是屠夫出身,却不知,其在为屠之前是个铸匠,为避世乱而改为屠,其手中之刃乃出己手。
也因此,聂氏子弟配刀都是由自家亲手所铸,亲自开锋,所以才不会被旁人驱使。
故,聂怀桑其实也是会炼器的。
做为飞升老祖,净化阴铁,那就不是件事。
魏婴晕头胀脑的从聂怀桑所授的奇言妙论中回神时,只见一只小鼎正浮空自旋,不少黑气煞雾自鼎盖中冲出消散,而后化为灵光远去,聂怀桑以手托腮,边瞌睡边三不五时向鼎里丢东西,那模样简直跟与小狗崽崽玩丢骨头的游戏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