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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与金家联姻是虞夫人走的最烂也是最好一步棋,如今让江澄给坏掉,江家又因虞氏而孤立,来日真有事,哭都来不及。”

“不是,聂兄,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

魏婴缩了缩脖子,小心的问,见聂怀桑不理自家,便伸出两指头挟住蓝湛衣袖轻扯两下,放软语声,有些不自觉撒娇的道:

“蓝湛、蓝二公子、忘机兄,让聂兄告诉我呗!我发誓,入我之耳,绝不外传,蓝二哥哥……”

蓝湛只觉浑身上下直起鸡皮,后脊梁骨都在发麻,深吸口气才忍住没搓胳膊抖鸡皮,只不着痕迹退开些许,玉白耳垂也染上脂色浓艳,寒声道:

“放手。”

“哦、哦、放手,我放了。”

魏婴这才知晓自家还扯着人家衣袖,忙放开,还掩饰的给蓝湛拍打两下不存在的尘埃,笑得象只讨巧的小狗崽崽。

他这模样,让人气不得,笑不得,也只剩下叹气的份儿。

聂怀桑到也不是真小气到见死不救,他是真看不上虞紫鸢那个作派,都嫁到江家,还自称虞夫人,不以夫姓为荣,只重己之虞氏女身份,根本没摆正自家位置。

一面以藏色散人旧事拿捏夫君,一面又作天作地不依不饶,明知魏长泽与藏色情深,却偏说魏婴深肖江枫眠,不仅逼走魏长泽夫妻断了自家夫君臂膀,也得罪抱山散人一脉的人脉。

更在魏长泽夫妻夜猎身亡,江枫眠接回魏婴后冷颜冷言相待以苛,纵是不曾让魏婴受饥寒,却也不似待故人遗孤的模样。

魏婴能长成如今活泼开朗没长歪,也是因那四年流浪见识得世情冷暖,加之其心尚正,才没被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