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如佛,生有慈悲,纵逢劫受难堕入无间,犹心若白莲,清净澄澈,不曾为世所染。
八爷腕若皓月,指凝冰雪,轻抬指掌间,一道清凉如水的淡凉光华自指间挥出,将那抱婴女子笼罩。女子抱婴伏地施以大礼,颜容安闲,婴孩可爱,在这一礼后化为星光点点闪灭。
齐凛猫崽儿向来是窝在何处,便要懒死于此的慵懒性儿,此刻却犹如灵狸扑食,蹿腾立起,扯了八爷的衣袖一迈步,这二位便自张府客厅中消失。
“八爷,肚子,肚子……!”
张云山拍着屁股后知后觉的大叫着,他的身上被方才不知何处而来的蚊子给包围,重点被“照顾”的是,他的臀部。
而张启山,整个头都被黑云般的蚊子给“包”住了,张嘴便会吃上一嘴的蚊虫,如何能开得口?
不过,张启山对那只小坏猫的性子还是知其一二的,他敢扯着八爷就跑,就一定是事已解决,却有什么无伤大雅的“后遗症”!
可是,怎么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张启山与张云山心下微悸,正迟疑间,却见厅中大肚子的亲兵们捂腹呻吟不绝,而后,肠鸣声声中,一股股薰目糞臭挟着震天屁响,溢满整个大厅。
这下,别说蚊子给薰死一地,连张云山与张启山兄弟,也是两眼翻白,薰倒于地,太臭了!
那臭气是数十个粪坑浓缩后的总合,不光摆平了张府上下,以及上门寻事的陆建勋,连张府所在的半条街也尽数遭殃。薰倒的人,摆了一地,如翻了半池子白肚向天死鱼的鱼塘一般,好不凄惨!
齐凛猫崽儿此时却在玉榻上笑得乱滚,白白的小肚子从他滚得皱起上翻的衣角下露出,小肚子一鼓一鼓的笑得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