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只想举头向天,大吼一声“泽芜君误我”!

旁人如何,魏婴是不知道,他可是一睁眼就迎来紫电的通乱抽,以及那疯女人虞紫鸢指桑骂槐的说他老娘藏色有多么多么不要脸,勾引他爹魏长泽不说,还勾搭江枫眠?!

魏婴表示,耳朵都快聋时,牙也快吓掉了!加上周身都疼,此时还够得上是“小包子”的魏婴,哇一声就嚎了出来,这一嚎就直接嚎抽过去,让平日软得跟豆包似的江枫眠发了脾气。

魏婴得说,这里的江枫眠比起自家那边的,根本就不象是一个人似的,性子软得,是人都能欺上三分。

也就难怪这里的虞紫鸢在莲花坞是横着走,不冠夫姓,不敬夫君,处处把持着江家所有事务,以至于与江枫眠情同手足的魏长泽及夫人藏色散人夜猎而亡都三年了,江枫眠才知道消息,连找魏婴这种小事,也得亲自来寻才得其踪,足见虞紫鸢对江家的把持。

也就是说,江枫眠除了个家主名头,余下一切全归了虞紫鸢,包括儿女亦然。

次子江澄不用说,除了姓江,余下全是虞紫鸢的翻版。而长女江厌离,不过中人之姿,言无可嚼之余味,行无出众之风仪,除了在厨下煮的莲藕排骨汤尚算拿得出手,女儿家的女红及身为世家宗妇的内务诸事皆是不通。

偏江澄眼中,自家阿姐那是天下第一等的好,却不知,就以魏婴眼光看来,江厌离也只能嫁入凡俗人家做个次子之妻,休说仙门宗妇无望,凡俗世家的宗妇也是不能。

别以为一家主母好做,象虞紫鸢这种,就是个大大败笔而已。

宗妇者,外可相夫于危,护家族于风雨不倒。内可教子于贤,保一姓不为外事而溃。简而言之,便是个无所不能的镇宅神兽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