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湛说的是当初的……禁术?”

聂怀桑不待蓝湛回言,折扇轻展已掩住晓星尘的唇,轻眨星眸间,晓星尘也心领神会,有些赧然抬手捂唇,转身不语。

魏婴早从江澄背上跳在一旁,这货很是没良心的看着江澄自己龇牙咧嘴从砖石堆下爬出,连搭个手的意思也没有,且还缩在金子轩身后偷笑得一口白牙关都关不住。

聂明锋冷冷扫了江澄一眼,他的手数次紧握成拳终又放开,转身向聂明瑶递了个眼色,聂明瑶眨着乌黑好看的杏眼,隐晦的点点头,不着痕迹的侧身将怀桑与蓝湛拉离江澄身旁,边笑边拉着二人就走,口中还招呼着金子轩他们:

“屋子坏成这样,咱们总得同掌柜的有个交代……,阿湛你和怀桑该是还没吃饱,就出去再吃些。

这商阳城里啊,别的没什么好,吃食却多,南甜北咸皆全,有家只做面的小摊犹有特色……”

聂明瑶就这么话痨似的叨叨一路将怀桑与蓝湛给带走了,晓星尘也轻抿着唇,暗扯金子轩与温晁一把随后出门。

温晁见魏婴还傻站着未明何事,不觉暗啐一口“傻蛋”,抬手拧了魏婴耳朵,将人给拎出门,惹得金子轩别开头去暗笑不已。

江澄傻在当场,看看被拆的墙壁,再看看洞开的房门与狼狈的自己,莫名有些悲伤。

——他这是受了排挤呀呀!

排挤?于聂明锋看来,这种人也配?

你说天生万物皆有其用,这般成日伤春悲秋自以为被人所负,实则却是给人添麻烦的,他们有必要费心排挤吗?

——有那空,还不如给自家弟弟寻些珍玩逗个乐子来得舒心。

且聂明锋他们避开江澄,也非为其它,乃是怀桑发现,蓝湛所收的腐尸老妇的灵识,能吞噬江澄溢散出来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