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不完我不知道,我只知,你再这么懒下去,回云深不知处后,你的懒皮懒筋一定会让魏叔叔扒干净抽明白。”

金子轩扬手给魏婴嘴里塞进枚青果,酸得牙龈都要软掉酸意令神志一清不说,口中舌底也生津不止,让本就怕食酸的魏婴立时醒神,呸呸连声吐个不住,眼鼻尽皱一处,怪叫:

“金孔雀,你好狠~,酸死我了,牙都要倒了。”

“该!”

蓝湛象只偷到鱼的小肥猫,懒洋洋半眯着眼咧着嘴笑,那模样别提多欠扁,气得魏婴脸都绿了,指着蓝小湛的手指抖得跟抽风似的,恨恨的嘀咕:

“你个不逮耗子专捉鱼的蓝小猫,你有本事笑,就要有本事别躲怀桑身后呀!

你那么大一砣,还以为他的小身板儿能遮住你似的。”

魏婴的挤兑,蓝湛根本没当回事,他得意挑眉以示挑衅,还吐了舌头扮猪猪,让魏婴气得差点儿没背过去。

魏婴在旁人面前那叫个气人,可和蓝小湛对上,他却是尽被人气,这俩凑一块儿就是怼人和被怼的日常。

但,聂怀桑向来偏心蓝小湛,所以,魏婴常常就是被怼的,且还是挨了怼,还要对着蓝小湛陪小心的那个。

魏婴:……我真的太难了!

魏婴他们几个还在相互顽笑之时,聂明瑶纤长秀气手掌拂过腰间,玉色软剑在手,虚挥而斩,将墙壁给劈开个可容两人并行的大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