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此时言此实是为早,眼下紧要却是江澄等江/氏子弟非议聂怀桑之事,不仅惹怒云深不知处上下,也惊动了在岐山的聂嘲风、温若寒及金光善几位。

温若寒近年已少有喜怒形于色之时,此刻却生生将手下座椅的雕花扶手给握成木屑,金光善不欲他气怒太过,故作肉疼的看着木屑长叹:

“若寒哥,这可是上好的乌木沉香椅,为个小混蛋把这么好的东西拿来练手捏沫子,有些可惜呀!”

温若寒看了金光善一眼,松开手时,眼中的杀气微敛,化为隐痛暗沉散去,语声带着几许苦涩:

“若非是云梦江/氏及虞紫鸢那賤妇,兄长如何会盛年而殒?怀桑又怎会为安抚小忘机在云深不知处久居,还落个草包名头?

草包?那孩子都成草包了,咱们这些老东西是饭桶不成?也亏得那江家小儿说得出口,不看看他自己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好东西!”

金光善邪魅挑眉一笑,俊俏颜容透出种不怀好意的讽嘲来,拈杯轻饮,眸中泛起惑人心魂的邪意:

“咱们家孩子也大了,也是时候拿人练手。这不,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啊!”

“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