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姑苏传讯,云梦江/氏江枫眠在夜猎途中折返于家,未料在莲花坞同眉山虞氏女修……,两家议亲,却又不知怎的闹出婢女自刎之事。

结果,莲花坞九重莲池清波化血浪,整个云梦为邪祟所困,江家传讯求救。”

蓝启仁言方说罢,温若寒、聂嘲风及魏长泽都同时心下微悸,不约而同记起巢湖时金宝宝随口胡说的“莲花坞若有难”的话,连金宝宝自己也似挨了雷劈,呆呆的左右看看,张着嘴不知当做何言,只可怜兮兮挤出一句:

“不是我,我不是成心的,我、我没有要咒怀桑哥哥……”

“就你这熊样,还想咒谁?小心别人揍你才是真的。”

聂嘲风浓长似墨绘的眉轻挑,看着跟偷嘴挨揍后怂得钻洞的黄鼠狼有一拼的金宝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斥道:

“怀桑兄长何等人物?岂会受制厌胜之术?莲花坞的事乃源江、虞二家又与你何干?

跳出来顶锅,也要好歹看看清楚锅是谁家的,饭能乱吃,话能乱说,锅能乱顶吗?

一边儿去!蠢得我都想……,回去收拾你。”

金宝宝缩缩脖子,虽明知聂嘲风是为自己好,可还是不服气,梗着脖子小声嘀咕顶了句:

“回去收拾?我回兰陵去,看你怎么收拾。”

“金、光、善,你是皮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