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热?你那两只小猪蹄子就没沾过地好不好?要热,也是背你的老温最热,什么时候轮到你呀!”

聂嘲风秀眉轻挑,那多情凤目轻转之间顾盼生辉,自有风流,朱唇含笑似嗔,勾得人心中似被根绒绒的狗尾草轻刷着,那般惑人美颜却偏又言语不拘,带着三分市井粗野:

“金宝宝,你这夜猎可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天底下,居然还有这般夜猎之法,也着实让我长了见识。”

聂嘲风言行粗狂,可却偏因那张绝美之颜让人纵是有气,也是发作不得,不显其俗反平添其几分江湖游侠的不羁来,到是更露别样风华。

金怂怂平生最恼的,便是自家不仅课业法术修为等不及聂嘲风,连他最引以为自傲的小脸蛋也不及这屠夫,再让聂嘲风这么一气,他更恼,不由扁了小嘴巴,汪着泡泪,大有要水淹聂嘲风的意思。

聂嘲风喜欢逗逗金怂怂玩,却不喜欢哄小哭包,眼见得似乎把人惹得泪堤将溃,忙蹿步上前挤到魏长泽与蓝启仁身边,没话找话:

“长泽、启仁,此处既是骨妖所伏之地,当是阴森寒重之地才对,可这都热到湖水开锅了,却是何故?

启仁博闻,可有教我?”

蓝启仁被魏长泽扶着,才能站稳脚步,天知道他有多羡慕自家兄长的灵力修为高深,如此灼烧如火,闷热难耐之地,兄长居然依旧肌骨如冰玉自凉汗渍不生,全无半分不适,飘逸若仙,又怎不让人羡之敬之亦畏之?

反正,蓝启仁自家知晓自家事,他是浑身汗透,足底烫得泡起半熟,不是魏长泽扶住,早丢脸得抱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