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谨言扭了扭胳膊,没能挣开束缚,仰头望向站在面前的林惮,呼吸急切:“你快一点。”
“别着急。”林惮难得温声细语。
她把剪子重新拿起来,沿着裙摆慢慢剪开。
沙沙沙的裁剪声和残缺的布料抚过肖谨言肌肤表面,激起难以遏止地颤栗与颤抖。
先剪下一根布条,蒙上肖谨言的眼睛。
再剪下一根,轻轻拴住她的脖颈。
林惮牵起一片裙边,命令:“咬住,不准松口。”
高雅的礼服没一会儿就多了很多镂空,最底下那片布料也被剪开一个缺口。
肖谨言背靠椅背仰头呜咽,身边散了一地碎布,展现出一种上位者跌下神坛,被无情践踏的凌虐感。
她身上透出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魅惑。
裙边被咬得太久,肖谨言舌根发软,牙也有些酸,透明的津液沾湿她的唇畔,一种堕落感被直线拉满。
咬着裙边无法发声,她只能呜咽。
林惮随手撕掉自己的内衣,俯过身去,在肖谨言面前跪下,用牙撕开一片薄而潮湿的碎布。
积攒许久的情绪有了宣泄口,从某个隐秘的角落汹涌而出。
林惮仿佛撞进一幕瀑布,被当头泼来的潮水淹没。
“唔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