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车后,下车拉开副驾车门,以命令的口吻呵斥林惮:“下来!”
林惮晕乎乎地跟着下车,肖谨言扯住她的胳膊,见她要倒,黑着脸扶她一把。
走进电梯间,林惮歪着身体靠在梯厢壁上,神态疲惫,呼吸也乱七八糟。
上楼,肖谨言按开指纹锁,拽着林惮走进玄关。
林惮步子一踉跄,险些摔倒,直接就在玄关处两级台阶上坐下来。
肖谨言关好门,从容不迫地换鞋。
换好鞋,她没搭理林惮,径直从林惮身边过去,走进厨房。
林惮抬眼四处看,这套房子她没来过,以前和肖谨言私下见面都在酒店。
她靠在鞋柜上,感觉屋里味道闷。
可能屋子刚装修好,没晾太长时间,不知道是酒精还是甲醛,总之她感觉自己要中毒了。
几分钟后,肖谨言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杯清水。
她把水杯放餐桌上,又去电视柜找了一盒解酒药出来,一同扔桌上,招呼林惮:“过来吃药!”
林惮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到桌边,掰下一粒解酒药就水服下。
“去洗澡。”肖谨言又说,“洗干净点儿,敢把床弄脏蹭上味儿你就死定了!”
说完她又回到玄关,拿上包换鞋准备出门。
林惮撑着桌子,问她:“你去哪儿?”
“去洗车。”肖谨言头也不回,推门往外走。
一只脚迈出去后,她在门边顿了顿,又说,“你先去睡一会儿,我大概四五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