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绵密的吻一枚又一枚,在图纸上细致地勾勒。
“老婆,我也需要充电。”唐晓星喃喃说。
俞菟仰起头,脑袋枕着着唐晓星的肩膀,伸出双臂勾住唐晓星的脖子,把她往下按。
直至唐晓星的耳朵贴近她的嘴唇,她才喘息着,将一缕灼热的呼吸喷吐于唐晓星的耳廓。
“拥抱吗?”她拿唐晓星刚才的话问。
唐晓星贪婪地嗅着俞菟脖颈间清新恬淡的香味,闻言摇了摇头,鼻尖在俞菟脖子上轻轻蹭:“拥抱不够。”
想到明天就要分别,唐晓星很不舍,怎么抱都不够。
俞菟的呼吸更急促了,但她还不松口,笑问:“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唐晓星动动喉咙。
一只手把住山丘,另一只手没入深谷。
第二天早上,俞菟走得很急。
因为第二天面临分别,唐晓星情绪有点低落,控制不住自己,闹太晚,俞菟喊停她还不愿撒手。
以至于一切结束后都到后半夜,俞菟累到不行,这一觉睡得特别沉,差点睡过时间。
清早闹钟响了三遍,终于将她闹醒。
醒来发现唐晓星那头猪还在睡,她一脚把唐晓星蹬地上,唐晓星这才慌乱无措地惊醒过来。
看眼时间,什么温存都来不及了,她们强忍着睡意,紧赶慢赶到机场,险而又险终于按时上了飞机。
虽然俞菟戴了口罩,但上机的时候,还是有人不时朝她看过来。
因而她拘谨地拢了拢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