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好脾气的诸伏景光也忍不住出声警告:“zero,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了,不逗你们了!我说!我说!”降谷零摆摆手让好友们消消火。

“这个决定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做出的选择,没有任何人逼迫我,不如说,其实上头的人其实更不希望我离开。”

“我做出这个决定确实有一小部分原因是因为这次舆论事件。虽然对外用安室透的'死亡'平息了这次舆论风波,但倘若我继续以这幅面貌在警察厅上班,一定会引起一些人的怀疑。所以,我离开会更好。”

“不过真正促使我下定决心的还是另一件事。”

“组织的事已经基本尘埃落定,我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当初进入警校的梦想。这段时间在医院里,我时常在想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按照常理来说,我应该继续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作为公安的工作,但我的心里隐隐约约却有一道不一样的声音。”

诸伏景光好奇地问道:“zero,你想做什么吗?”

降谷零似乎有些困惑于该用怎么样的语言描述自己的想法,纠结了一会儿,突然说起一件他们特别熟悉的事情。

“你们还记得那个预支死亡的梦境吗?”

伊达航闻言一口应道:“当然记得!你要做的事情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他这位同期难不成还有造梦的能力?

“我虽然没有预知其他人死亡的能耐,但也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去尽力阻止悲剧的发生。日本的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可往往杀人原因却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纠纷甚至是误解,最终却导致遗憾收场。在这些案件中,警方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找到凶手,可是伤害已经发生,这时候的正义不过是对活着的人的些许抚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