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电影已经落下帷幕,贝尔摩德,该我们登台了!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安室透向贝尔摩德伸出手来。

“合作愉快!”贝尔摩德握住了安室透的手,双方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

另一边,zero基地和警视厅内部,各个岗位上陆续有警员就位。鉴于组织目前还有成员在外潜逃,警方对外发布了他们的通缉令。

今天开始,交通部的警察们会格外忙碌,因为他们需要检查来往的车辆,看看里面是否窝藏组织成员。不仅如此,海关方面也需要加紧盘查,避免他们离开国境线。同时警方还要加派人手,密切注意那些出海船只,避免有人借机偷渡出镜。

搜查一课和公安部这边,则是抓紧对这些已经被生擒的组织成员的审问。审问室都排得满满的,就是希望能够争分夺秒地从他们口中套出其他成员的下落,以及组织boss的相关情报。可惜,伊达航和诸伏景光他们审问了一个早上,都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眼下警校组的四人都在茶水间稍事休息,顺带讨论安室透的事情。虽然黑田理事长让他们相信zero,他们也确实一直相信着他,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对zero的担心。特别是,在看到那段视频后。

“从zero不在我们面前出现,我就该想到,他又打算一个人去冒险了。”诸伏景光忧愁地叹了口气,他这段时间一直忙上忙下的,脸上甚至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胡茬。

“你们说,zero这是打算做什么呢?”伊达航大力地揉搓自己的脸,想要让自己精神一点。在这种联系不到安室透的时刻,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了。

“我问过小哀了,她说zero中了whiteangel挣扎药物,是在他进入组织的第一次任务。这家伙,其他的事情交待了这么多,这件事倒是一点儿风声都不漏啊!”一向好说话的萩原研二脸上都快要有杀气了。

“所以我们就只能在这里等那个混蛋自己联系我们了吗?!”松田阵平咬牙切齿地灌下一罐咖啡。

“还记得我们那个诡异的梦境吗?”诸伏景光不知为何突然说起这件事来。

伊达航有些不解:“景光,这件事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梦境分别预示了我们四个可能遭遇的险境,景光,你是认为zero其实也梦见了自己的死亡景象吗?”萩原研二皱着眉头,猜测诸伏景光真正的想法。

“嗯!只是zero他出于不想让我们担心或者其他的原因,没有告诉我们这件事情,就像whiteangel的事一样。”诸伏景光脸色凝重地揣测着自家幼驯染的想法。

“现在想想,高明哥哥说的有道理,这次行动的时间点未免太仓促了,简直就像是害怕来不及一样。”想到那个可能的猜测,诸伏景光的表情一下子黯淡下去。

“是因为他的死亡日期快到了吗?”松田阵平的语气有些挣扎迟疑。

“既然景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也来说说我的吧!”在这种时候,萩原研二突然说起了自己的一个深藏在心里的想法。

“你们还记得我那一次幸运地从水银汞柱的炸弹事件存活下来吧?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做这个所谓的预知梦呢,只是我却还是幸运地活了下来,而原因却是因为那是一颗可笑的假炸弹。”

“我们都以为那是炸弹犯开的一个恶意的玩笑,然而现场审问那个犯人时,他却始终坚持自己放的是个真的炸弹。至于导致郊外仓库爆炸的那个炸弹,则与他们没什么关系。不过当时我们办案的警官认为这不过是犯人在为自己的罪行开脱,并没有受理这份证词。”

“但现在仔细想来,命运哪有那么好心,或许那一次是zero救了我才对吧!我在之后遇见zero时曾经试探性地说过那件事,发现他似乎毫不吃惊,显然是对这件事知情的。只是,zero又是如何准确得知我会在那时候出事呢?要知道,那时候可没有什么预知梦这种东西!”萩原研二深深地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个朋友身上实在是有太多的秘密。

“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我总觉得zero一直有一个很大的秘密没有告诉我们。”萩原研二的语气有些纠结。

对于安室透还有秘密没有告诉他们一事,在场的几人倒是接受良好,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

只不过——

“等他回来一定要抓着他一件事一件事地问个清楚!你们没意见吧?”松田阵平恶狠狠地说道。

松田阵平没说出口的是,他相信安室透一定会安全回来。既然他敢这样欺骗他们,要是没有好好回来,那可是要被他嘲笑一辈子的!所以,姑且相信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