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知道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把罪魁祸偶这样随身带着,也需要强大的心理。
另一边,谢见星回到楼上,他先把玩偶放置在卫生间,随即从双肩包里摸出了某样长条形的东西,又走进里面拿了毛巾给玩偶擦脸:“睡觉前洗个脸。”
随即他将玩偶放置在床头,摸出一颗糖来:“要不要吃糖?”
“忘了,小孩子睡前不能吃。”谢见星自言自语地说,他恶劣地将糖果塞进了自己嘴里,熄了灯,自己爬进柔软的被子里闭上眼睛,“晚安,乖小孩不要乱动哦。”
玩偶当然不会回应他。
夜更深了,一片安静的屋子里只有青年均匀的呼吸声。
一切都很平静,直到玩偶的手指动了动。
“它”僵硬地转过头,被头发覆盖的眼睛瞳孔涣散,轮廓朝外散开,如果有人直视它的眼睛,会发现那是死人独有的眼睛,法医经常看到,此时“它”看向床铺里的青年,转过身。
伴随着这个动作,“它”又坐了回去,就好像力气不够,导致它无法完成起身这个动作似的。
玩偶:???
“它”这次用了点力,加大力度,再来一次——
“嘶”。
一声悦耳的布料碎裂声。
那边的谢见星睁开了眼睛,眼睛里睡意并不浓郁,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玩偶,冲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