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要刁难他们, 那只乌鸦就能复活了。

“我们真不知道……”

严律在别墅外围晃悠了一天, 而池昱又喜欢整日躲在卧室里睡大觉, 面对乌鸦的死亡,他们要比群众更加茫然。

只不过严律正焦急着该如何开脱他们与乌鸦接触过的事实, 一旁的池昱却皱着眉头无辜地开口道, “你们为什么只相信那个女人的说辞却不信任我呢?”

严律一愣,错愕地看向身旁那依然没有显露出慌张的少年,他眼尾微微下垂,嘴角有些负气地抿着, 满脸都写着“你们冤枉好人”的委屈。

池昱很少会将自己的心情与想法表露出来, 多数时候都是顶着那张无欲无求的慵懒脸到处乱晃,以至于此刻他那突兀的情绪竟显得几分真实了起来。

“之前的怪物小女孩撒谎, 你们也轻易相信了她的说辞,最后枉死了多少玩家, 你们这就不记得了吗?”见众人不再言语, 池昱乘胜追击。

少年的语气带着被人污蔑的失落与悲伤, 但他毫无抱怨的意思, 只是平静地举起了之前的例子。

严律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至少那些质疑他们的玩家脸上纷纷露出了迟疑的神色,再加上池昱那少年人特有的青涩面庞,让他们愈加因为这番话语而摇摆不定起来。

再看看始作俑者的焦月,女人双手抱臂沉默地站在人群的最后,她眼底沉着静谧的色彩,似乎并不在乎他们两人会被其他玩家扣上怎样的帽子。

这种反应让严律有一种非常不好的猜测。

比如焦月也意识到了这场游戏真正的获胜方法,而她根本就没有看到他们与乌鸦的对话,只不过是想借着其他玩家的手来除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