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趁我去摘掉布袋查验身份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的埋伏者。”琴酒的枪口未收回?,转而对准他面前的波本,“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被捆起?来了?”
极致的残忍、彻底的无情、敏锐的头脑、对叛徒的厌恶,以及,怀疑一切的谨慎。
这就是身为组织的 killer——琴酒。
这么些年?,想在他面前耍小伎俩的老鼠可太多太多了,多到他早已不?屑去逐一分辨这些卑劣的手段,一贯以子|弹与毒药来解决所有问题。
“既然有当替身的觉悟,想必也有送死?的信念吧,我就帮她一把。”琴酒笑得残忍而快意,“我才不?介意是不?是杀错了人,和利蕾特相关?的人都得死?,而你?,波本。”
他慢条斯理?道,“等我杀了你?,再?去看看那个?蠢货到底是不?是利蕾特。别担心,我打中的是肺部?,她至少还有个?几分钟苟延残喘的时间,足够再?见我最后一面。”
“……是吗。”
波本始终面无表情的脸上,唇角缓慢扬起?,露出一个?让琴酒愣住的愉快笑容。
“你?猜对了,那不?是利蕾特。”他弯眸含笑道,“先去见见那位老熟人的最后一面吧,再?晚点可就迟了。”
那股不?妙的预感又升起?来了,而且更大、更使心脏惶恐着,跳动?也急剧加快。
琴酒停顿了片刻,大步走?到那个?人型面前一把扯掉头上那个?湿黏的黑布袋,沾了满手鲜红的血。
“…………!”
他与那双饱含滔天憎恨与极度绝望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也看清了那副苍老的、熟稔的、从?来只是高高在上着发号施令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