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如果也是卧底,不排除给了我一份假名单的?可能性。”坐回车里的?琴酒习惯性点燃一根烟,银发?下的?眼神锐利而谨慎。
“她和?我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信。”
“——我猜他会这么说。”有纪一字不差复述道,笑着摊开手,“不过,无论他信还是不信,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对我来说只有平手和?胜利两种结果,稳赚不亏。”
“不错的?阳谋。”里理事官那?副常年严肃的?面孔上,也露出几分赞许的?笑,“既然你也怀疑藏在警视厅的?内鬼不止一人,我也会安排人仔细留意?警视厅那?边的?动静。但?你特意?来我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而且是趁着深夜,独自?一人变了装偷偷摸摸前?来,一改上次格外招摇的?做派。
“是啊,我接下来还有个请求。”有纪坦然承认道,“我希望近期可以作为皮斯克的?看守,24小时?盯着他。”
“你担心组织会发?现他其?实没有死?我也收到疑似有人在调查他和?吞口重彦的?报告,且并不能夸下海口说万无一失,毕竟我们对敌人所拥有的?能力还是掌握太少了。”里理事官微微皱起眉。
“以及我也很好奇,既然皮斯克已经透露了他所掌握的?所有组织情报,眼下还有组织步步紧逼,你为何还要阻止我对他的?处刑。”
组织里的?人各个都做过沾着血的?脏活,只是多少的?问题罢了——有些行为,甚至是足以让他们在这个相当难判处死刑的?国家,也得送上绞刑架的?程度。
而像皮斯克这样在社会面上已经被宣告死亡的?元老成员,又在组织崛起过程中犯下累累罪行的?家伙,里理事官更倾向于秘密执行死刑,送他上路。
“不行,”有纪摇摇头,“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岂不是失去证明自?己是卧底的?证据了?”
里理事官:“……?我不理解,无法证明你是卧底应该更好吧?”